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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

吃过早饭,我坐在院子里,拿着在“魏扒皮”葬缸旁捡到的所谓“金太极”和那个带着黑色封印的小盒子,在研究。老姑也凑了过来:“问天,这是什么啊?”我就把在孟老师那里发生的事说给了老姑听。老姑很高兴:“问天,不愧是一代宗主啊,你已经捉过鬼了。好样的。”我不好意思的笑了,老姑接过“金太极”看了看说:“这个小东西很沉,应该是金的,可能是年代太久远上锈了,我帮你弄一下吧。这个小盒子还是先不要动,这个黑色的封印是‘鬼印封’里面是厉鬼封住的魂魄,晚上再开吧,恐怕还要开坛做法呢。我去准备开坛的东西。”我一想,对啊,我需要很多东西的。好像符纸阿,朱砂啊,黑狗血,糯米,香烛等等等等。这些都需要钱,我就把银行卡拿了出来,递给老姑。并告诉她密码,交给她管理。老姑感激地看着我:“谢谢宗主的信任。”哎!又来了,我心里嘀咕着。
我正在房里打坐,运行了六个小周天,感到门口有人,是老姑在门口,我赶紧叫她进来。老姑把一个金灿灿的小东西交给了我,就是那个“金太极”已经被老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弄得干干净净的露出了原来的模样。我仔细端详着“金太极”忽然发现,它的八个卦位和我们现在看到的八卦的卦位是反着的,连卦标也是反的。原来这个小东西是专门镇鬼用的。我用黄布包好,把“金太极”收了起来。老姑在一旁对我说:“问天啊,开坛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,夜半子时可以开坛。”我点了点头,老姑无声的退了出去。
子时,天井内院,焚香,点烛,开坛。我右手持“碧桃木剑”左手捏剑决,口念咒语。用剑挑起一张起坛符,暗运三味真火“呼”的一声把符焚掉。黑狗血,加五谷,一下子砸在那个小盒的封印上,封印纹丝没动,却有阵阵哀嚎从盒中传来。这盒子里封的大概不是人的魂魄,这鬼封印也是歹毒得很,这样下去,封印还没开,里面的魂魄已经打散了。我赶紧咬破中指,一滴鲜血灌注剑中“碧桃木剑”碧光大盛,我暗念“起”字诀,一剑向封印挑去,封印还是没动,这可如何是好。老姑在旁边看着沉声说:“问天,试一试那个金太极。”“好”我一点头。老姑赶紧取来了“金太极”我把“金太极”面朝下扣在了鬼封印上。运动功力催动到“金太极”上,“金太极”开始飞快的逆时针旋转,而且越转越快,只听“嘭”的一声。鬼封印化作一道黑烟,不见了,“金太极”旋转着飞回我的手里。果然厉害。老姑也在一旁赞许的点头。我轻轻的启开盒子,一个灰褐色的影子窜了出来,一尺来高,一出来,就在坛桌上翻了几个跟头。旁边的老姑,一下子甩出了个“定魂符”这小影子一下子定住了。我看了老姑一眼,暗道“伸手不错啊!”我再细一看这是个小猴子,有四个耳朵,头顶上还多出一只眼睛。我心中暗惊,这是个灵物啊,一定修炼很长时间了,已经修炼出来天眼了。“你可懂得人语。”我问这只小猴子。小猴子眨了眨眼睛。我捏个剑决对他说:“我收了‘定魂符’,你不可乱动。否则我收了你。”小猴子又眨了眨眼睛。我看了老姑一眼,老姑点点头,把符收了。小猴子蹲在那里可是还是手脚不老实,挠挠这儿,摸摸那儿。我看他面目顽皮,却不像奸邪的东西,就问他:“你是什么东西?”小猴子挠挠脑袋说:“我不是东西,我是峨嵋灵猴,天生异像,四耳三目。”我心中暗想,原来是天生的。不是修炼而来。小猴子继续说:“我本来在峨眉金顶上吸收天地精华已成灵物,可是不小心被魏扒皮的恶魂捉住,把我灵肉分离,肉身被藏在‘死沟’魂魄就被装在这小盒子里,它要把我的魂炼了,以养他的魂,这样他就可以回魂重生。”说到这里小猴子伤心地哭了起来。“喂,你哭什么啊?”我是又好气又好笑。“那我伤心嘛!我要找到我的肉身,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又不能去。求求你了好人,你既然能把我救出来,一定有办法找到我的肉身。”我想了想:“好吧!我可以帮你。但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,你别着急。你先在我这里呆着吧,不许出去,会吓到人的,白天你不能见光,就在这个小盒里呆着吧。”小猴点点头又问:“好人,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呢?”老姑走过来对它说:“这是我们茅山道派39代宗主笑问天,我是水护法。”小猴子又哭了:“我看见你就觉得很亲切,你收下我吧,做我的主人,行吗?求求你了。”说实话我也很喜欢这小猴子,就答应了他:“好吧,我收下你,我再给你个名字叫灵儿。”小猴子破涕为笑,乐得翻了好几个跟斗。我和老姑互相看了一眼,摇摇头笑了。
这些日子以来,我如饥似渴的修炼着,家里有老姑根本不用我分心,每天伺候的我别提多舒服了。我的功力在日益精进,晚上没事的时候,和灵儿聊聊天,玩玩也挺有意思的,可是灵儿说的“死沟”在哪里我始终搞不清初,原来灵儿已经在小盒子里封了近二百年了,地名早就变了。只好上网遍查古籍,也没什么进展。我觉得既然灵儿原来在峨眉山,我们还是应该先在峨嵋山上看看,灵儿听说可以回峨眉山,乐得不知道翻了多少跟头。
这天吃完晚饭,我正和老姑说着要去峨眉山的事情,忽然听到有人敲门。老姑赶紧去开门,只见两个警察站在门口。老姑一看认识:“呦,小刘啊,你们怎么来了,有什么事情吗?进来快进来说。”老姑拉着那个高个子的警察进了院子,另一个矮个子警察也随后跟了进来。那个姓刘的高个子警察边走边和老姑聊着:“水姑,你怎么在这里了,这里住的是谁啊?”我赶紧站起来,和两个警察分别握了握手。老姑在一旁介绍:“这是我侄子笑问天,这位是我们这里的片警小刘,这位?”小刘接过话头:“这位是我的同志,万鹏,我们都叫他大鹏。是这样的,我们来做户籍普查,请问笑问天先生你的户口在这里吗?”我礼貌的笑了笑:“是的,在这里。我上大学的时候进城里了,爷爷去世才刚搬回不长时间。”“啊,笑沧海老先生是你的祖父啊!”“是啊。问天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。”老姑也附和着说。我拿出身份证,万鹏登记着,小刘对我和老姑说:“最近发现这附近来过什么陌生人吗?”老姑摇摇头:“没有,没注意。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小刘压低了声音:“近期这附近的几个村子丢了好几个孩子。所以我们下来摸查一下,要是有什么发现和我们联系啊。”说着,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:“好了我们也不打扰了,再见”我和老姑把他们送到门口。
回来我和老姑坐在院子里闲聊:“老姑,你说为什么这一带会丢小孩啊?”老姑摇摇头:“不知道,是不是有拐子啊?”我愤愤地说:“这拐子可真坑人。哼!”这时候天已经黑透了。灵儿从屋里飘了出来,落在我旁边的桌子上,给我的茶杯里续了点水:“主人,我们什么时候回峨眉山阿?”我笑了:“小东西,又着急了,我还没和老姑商量明白呢!”灵儿又蹦到老姑的腿上:“老姑,老姑,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!”老姑也乐了:“要不怎么说猴急,猴急的呢,我和问天再好好商量商量。”灵儿急得抓耳挠腮。我们不再理它继续商量。正商量着,忽然灵儿的四个耳朵一齐转动:“主人,东面山上树林里有动静。”我往东面看了看,那片树林离我们至少要有两里地,我什么也没听见。便问灵儿:“什么声音?我怎么什么也听不到,就算有声音也很正常阿。”灵儿一晃脑袋:“当然不正常了,是两个人,背着很重的东西,在跑。”对啊,这么晚了有大路不走,在山上跑什么。可是我还是什么都听不到就问灵儿:“灵儿,你真的听到了吗?可是我什么也听不到啊?”灵儿自豪的笑了:“主人,我现在灵肉分离功力下降了好多,要是以前,我至少能听到一百里以外的声音。我这四个耳朵可不是白长得。”“呵呵,好灵儿,你还有这能耐。”听到我的夸奖灵儿乐得又开始翻跟头。老姑突然插了一句:“会不会和丢小孩有关?”对啊,去看看。“灵儿,跟我走,咱们去看看。”老姑站起也要去,我对她说:“你看家吧,有什么事我让灵儿回来叫你。”老姑点点头,坐下了。灵儿一下窜到我的肩上,我展开“鲲鹏飞腾术”向东面的树林飞去。在一棵大树上我暗念“飘”字诀,隐住身形。只见这两个人正在不远的大树下休息,显然,他们扛的那个袋子很重。都在喘着粗气,后面那个长头发的还在埋怨前面的那个:“我就说吧,让你离总坛远点下手,就他妈懒,现在可好,数还没凑齐,已经惊动警察了。跑了那么远,弄来这两个,还不能开车走大路。一会儿凉了就用不了了,快起来,赶路。”前面的那个喘着粗气,扛起了袋子:“我不也是着急吗。老大要得那么紧,我也只好就近下手,得了别埋怨了。走吧!”灵儿蹲在我的肩膀上,趴近我的耳朵:“主人,那袋子装的是两个小孩,都已经死掉了。”“呃?这你也能看见?”灵儿又得意了:“当然了,您忘了我有三只眼睛了,头顶上的那只,可以看见袋子里的东西呢。”我点点头:“走,跟着他们,看看到底怎么回事。”这两个人跑得飞快,能负重跑得这么快,显然是有功夫底子的。我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,这两个人一路往东,淌过小河,来到天星村旁边的大树村,一接近大树村我就觉得气氛不对,很显然,有人精心布置过。村前有两个三层小楼,在平原之上显得高高的,要是在这上面监视方圆20里地都看得清清楚楚。这个村的外围都拉着铁丝网,虽然挂着牌子写着“为防野猪,行人注意。”但我知道这里虽然偶尔闹野猪,可是没这么严重。这里一定干着不可告人的事情,这两个人又扛着两个刚刚死去的孩子,这可不是拐子那么简单了。我怕被发现,打草惊蛇,告诉灵儿去看看。灵儿的令,嗖的一声飞走了。我在小河边的一块大石头后面掩住身形,等待着灵儿。大约二十分钟,灵儿回来了:“主人,村子里没有几个人,算上刚回去的两个人,一共七个人,岗哨上也没人。好像都出去找小孩了。现在进去正是时候。”我赶紧起来,展开“鲲鹏腾飞术”快速的闪进大树村,用最快的速度在整个大树村转了一圈,原来整个大树村是按着“天地三财”防御阵的阵势所布置的,看来这里有精通“奇门遁甲”的高手。在“中财”位中上上位上便是这阵势的中心,是一个祠堂一样的建筑,据灵儿所说那两个背着孩子的人,便是进了这里了。我窜上这祠堂后跨院厢房的房顶上,伸手揭开几块瓦片,向下观望。只见刚才抬着孩子那两个人正在下面把一个孩子的尸体放在案子上。那个长头发的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,划向尸体的心脏部位,一伸手拿出孩子的心脏,血慢慢渗出来,那动作说不出的熟练。我看得皱了皱眉头,灵儿早就吓得闭上眼睛。长头发拿着还冒着热气的心脏,对着另一个人说:“二秃子,这个放在哪边?”二秃子看了看手里的一张纸:“这个是女孩阴时出生的,放黑鼎里。”说完,把没有心脏的尸体拉到一旁,面朝下放到一个铁条焊的架子上,血水控下来,流到下面的地沟里。长头发把心脏扔旁边到一个黑色的鼎里。又拉过来另一孩子的尸体,平静的重复着刚才的过程,这回是个男孩子,他把心脏扔到了一个暗黄色的鼎里。我猜这个是阳时出生的。正看着,灵儿的耳朵一转,赶紧报告:“主人,村里回来人了,很多,从四个方向不断的回来。”我点点头,灵儿不再说话。他们要干什么呢?我看不清两个鼎上的图案但我猜想他们正在进行的是邪术。
不断有人带着孩子往这个祠堂的内院里送,这些孩子都是活的,可是却都昏迷着,一定是他们用什么办法把孩子们弄成这样的。终于没有人再送孩子过来了,这些孩子都被关在另一个厢房里,一会儿二秃子和长头发也出来了,他们检查了一下关着孩子那个厢房的锁。走了出去,全村的人都汇聚到祠堂外面的小广场上,好像在等着什么。我紧紧攥着的手也松了一下,如果他们再杀孩子,我一定会先下手制服他们的。但是现在看这些孩子们暂时不会有危险。我轻轻跳到院中。看了一下,正好有一堆青砖摆在院子边上,我赶紧无声的搬动青砖,在院子里布了一个“八卦阵”这个阵正是当年诸葛亮布过的“八卦阵”生位被我定在“坎”位上,这样即使走了出来也只能走向后院的小门。这个阵只是疑兵之阵,一般人进来以后就会失去方向。我想应该能顶一会,可保住孩子们一时的安全。布完阵,我蹑手蹑脚来到小广场后面,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。小广场上聚集了四十多人,可是却鸦雀无声。我正纳闷,一个背着大口袋的人从远处走来。这个人带这个鸭舌帽,一双小眼滴溜乱转,唇边留着狗油胡,脚步很轻。走到村民们面前,村民们都低下头来,很谦卑的样子。这人摘了帽子,我这才看见他的眉毛又粗又长并且两道眉毛连在一起。好一个连心眉啊,以面相而论这是个自私奸邪,心胸狭窄之人。他撇了撇嘴,对村民说:“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,还差多少?”那个长头发走出人群,战战兢兢的回话:“报告二哥,我们已经取了十二颗心。还有二十个灵童已经到来,只等好时辰取心。”连心眉笑了笑赞赏道:“你们做得很好,大师成事后你们都是功臣,这是老大给你们的圣药,你们分一下吧。”说完把背着的大袋子扔到了地上。村民们一拥而上,开始抢药。连心眉转身走了,我趁村民不注意悄悄的贴着墙边的暗影偷偷的跟上了他。出了村,连心眉一路往南,脚步开始加快,到后来,根本就脚不沾地了。我也展来了“鲲鹏飞腾术”跟在他后面,直到一个山洞边才停住。我也在他身后的大树边停了下来掩住身形。赶紧告诉灵儿:“跟上去看看!”灵儿二话没说,跟了上去,不一会儿又回来了:“主人,我进不去,里面有躯魂避鬼的东西。”我点点头对灵儿说:“那好,你回祠堂那里吧,看着点孩子,要是他们再动手杀孩子,你就吓唬他们。”灵儿为难得看看我:“可是主人你自己在这里没事吗?”我轻松的笑了笑:“没事,你去吧!”“可是主人,我怎么吓唬他们啊?”“不会吧,你是一个鬼魂,还不知道怎么吓唬他们。自己想。”“那,那好吧,主人你要小心啊。”说完,灵儿飘走了。
我想了想,还是决定进去。洞口不大,一个人直腰勉强进去,接着就是很长的一个隧道,隧道里有点潮湿,温度明显比外面低。地面很平坦,应该是有人修整过的,一阵阵焚香的香气从里面传了出来。我走到一个转角,明亮的光从里面射出来。我在暗角站住了。想听听里面的声音。可是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,我正想探头向里面看看。忽然,一个有若洪钟的声音传来:“朋友,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吧。”我心里一激灵,好厉害啊。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出来了,这个洞又宽又高,好像一个电影院大小。正对着洞口的位置供奉着一个面目狰狞,全身披着盔甲的神像,神像大约有6,7米高,脚下踩着很多骷髅。另外三面的墙上点着无数的蜡烛,把整个山洞照的亮如白昼。神像下面的一个蒲团上,盘腿坐着一个道骨仙风,鹤发童颜的老人。和我说话的就是这个老人:“小友,来这边坐。”说完一指他对面的一个蒲团。我定了定神,走到那个蒲团上和老人面对面的坐下。老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,最后和我的眼神对上了。一种温暖的感觉在我的心中升起,使我昏昏欲睡,突然心里一惊,不好着了他的道了。我赶紧,暗念“定”字诀,灵台一下子空明起来。心中惭愧,怎么就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呢,差点中了他的“迷魂大法”“哈哈,小友果然道行不浅。老夫虚无子,没请教?”我也一笑:“不敢,在下笑问天。”虚无子一点头道:“好,你我既然同为修道之人,又在这里相见,必是有缘。可否陪老夫一叙。”我双手抱拳:“小子自当奉陪。”虚无子突然瞪起双眼,眼中精光爆射大声问我:“何为道?”我心中暗念“定”字诀迎上他的目光:“道者也,至精也,不可为名,不可为形,强为之名,为之太一。(《吕氏春秋》)”虚无子又问:“何为太一?”我微微一笑:“太一,元神总万物者。太一即为气,乃太始之初的混沌之气,乃人身之正气。”虚无子再问:“那又何为正气?”我一皱眉头:“正气!极阳之气,循天之道,不孽万物。”我反问道:“何为道?”虚无子一笑:“我即为道!”我再问:“何为我?”虚无子答道:“我乃宇宙至尚,万物应为我用,唯我独尊。”我气得也瞪起双眼:“那些孩子的心也应为你所用,你根本不佩提道字,简直贻笑天下。”虚无子不以为意:“哈,哈,哈,小友看你小小年纪有些修为,能为我所用,老夫已经修炼了80年了,只要再弄齐这64颗阳男阴女的心我便可千年不死。不如我收你为徒,你随我一起修炼这不死之身,如何?”看着他道骨仙风,鹤发童颜的样子一个成语在我心中出现“道貌岸然”我轻蔑的说: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那么禽兽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。”说着我掏出一张“镇鬼符”虚无子看着我的“镇鬼符”笑了:“这个对我不管用吧?哈,哈,哈。”“是对你不管用,可是对我后面的那个管用。”说着我把镇鬼符向后一甩。只听后面“嗷”的一声。中了我的“镇鬼符”的正是那个“连心眉”他正要拿着一把手枪准备向我射击,被我的“镇鬼符”一打到,鬼魂一下从肉身上飞了出去。刚才我跟着时看到他脚不沾地的飞跑我就知道他不是人了,这鬼不知道从哪弄来这臭皮囊,现在鬼魂被打了出来,一下子倒在地上。那鬼也被打得飞到墙上起不来了。我必须先把他打倒,不然我无暇分心对付他,现在正好。嗖的一声老姑从洞口跳了进来,拿着“化魂符”对着倒在墙边的鬼魂一拍,那只鬼被打的魂飞魄散。我也精神一震:“老姑你怎么来了?”老姑一边盯着虚无子,一边回答我:“我在家里不放心,循着你的踪迹就来了。”虚无子看着我们把他手下鬼打得魂飞魄散早已老羞成怒,气的破口大骂:“小王八蛋,老夫对你礼敬有佳,你居然给脸不要脸。”我对着他啐了一口:“谁要你的狗脸,少废话。动手吧,让我看看你八十年的功力。”我右手一抖“碧桃木剑”已经在我手中,一捏剑决,剑尖遥指虚无子,虚无子也不含糊,从蒲团上飞腾而起,右手一抚腰间,一把系在腰间的软剑也拿在手里,直接向我飞扑过来。我向左一转身,躲过正面攻击,一挥剑,刺向虚无子的软肋处的“章门穴”虚无子用剑一挡我的剑,借力斜着飘过去。刚一站定,老姑拿着一个白色的金属锁链无声无息的加入战圈,老姑果然功力不凡,一条锁链,舞得密不透风。在我俩的夹攻下,这老家伙居然游刃有余,我观察了他的步伐,突然发现他的步伐一直走的是八卦的位子,看来,布置大树村的人是他。他是个精通奇门遁甲的高手,我也不弱,看准他的步伐,我也按八卦位走,并且,步步占以先机。不一会儿,虚无子不再那么潇洒了,开始显露败迹,渐渐手忙脚乱起来。虚无子一侧步,要踩“艮”位,我已料敌先机,剑尖已先指“艮”位上。噗的一声,虚无子大腿上中了一剑。这一剑进去有二寸多深,然而却不见一滴鲜血。虚无子痛得嗷嗷大叫,头发都立了起来,脸变成灰紫色。剑舞得更加疯狂,但是却越来越没有章法。突然,老姑锁链一抖如灵蛇般缠上了虚无子,一下子虚无子就动弹不得了。好机会,我运足功力,一抖“碧桃木剑”直插入他的心脏。虚无子闷哼一声,再没了声音,我和老姑同时松了一口气。突然,虚无子哈哈大笑起来:“小子,你们是杀不了老夫的。”我看着没入心脏的剑尖,竟没有一丝血流出来。
这可怎么办,难道这老家伙练成了不死之身。突然“碧桃木剑”碧光大盛,我一下子把剑拔了出来,从虚无子的心脏部位传来阵阵碎裂的声音,虚无子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自己的心脏,他的心脏像砸得粉碎的石头,一片片落了下来。直到心脏的部位变成了一个大窟窿。整个身体里的血脉都闪着碧光,好像一个被通上强电的树叶,叶脉都看得清清楚楚。痛苦的扭曲了几下。化做一阵青烟,不见了。哗啦老姑的锁链掉在地上,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。看着还拿着剑发呆的我老姑说:“这是个人魔,不是人也不是鬼,已经修炼的铁石心了,再不死就得为祸人间了。”我黯然的说:“已经为祸人间了,有十几个孩子已经死在他手里了。”我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了老姑。正说着,突然一阵震动,只见那个神像开始剧烈的摇动起来。我和老姑赶紧跑到外面,轰隆一声,神像倒在了地上,摔得粉碎。我们走回来,看着这个摔得粉碎得神像,老姑对我说:“这是北方已经失传的一种教派‘萨满教’的一支,这就是他们供奉的‘天魔圣尊’多亏我们毙了这个老家伙,不然让他练成千年人魔,可就不好对付了。走吧。”“好!”我们正要走,我突然发现在粉碎得神像里面有两个东西闪闪发光,“等等!”我蹲下身体检起来这两个发亮的东西,原来是两颗硕大的宝石,就是神像的两只眼睛。一个是蓝的,一个是绿的。我把这两颗宝石交给老姑,我们一起走出山洞,向大树村走去。整个村里什么人都没有了,我赶紧向祠堂走去,路过小广场的时候还是没有看见人,我不禁但心起孩子们,还有灵儿。我们赶紧跑进祠堂,我一声唿哨。灵儿飞快的蹿了出来,落到我的肩膀上:“主人阿,你回来了。你没事吧?”我笑了笑,看见灵儿没事我放心不少,赶紧问他:“孩子们怎么样了,村民呢?”灵儿惊魂未定的说:“主人,我把人给吓死了。”“什么?你把谁吓死了,为什么?”“我回来,看进不少村民往院子里走,进了你布的八卦阵就迷迷糊糊地走不出来,我可高兴了,突然那个长头发想从后窗户跳进去,我赶紧过去,附到一个死了的孩子身上,那个长头发一看见死了的孩子又活过来,心脏大敞四开得对着他笑,他就吓死了。把我也吓得够呛。”我摇摇头,报应啊,死就死了吧。可是这个乱摊子怎么办呢?我看了看老姑,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,我可不想让别人,尤其是警察知道这些事情,会很麻烦的。我一看灵儿,我又笑了,有办法了。照方抓药,我让灵儿上了长头发的身,去打电话报警。等远远的看到警车,我偷偷的撤了八卦阵,天也快亮了,灵儿受不了的,我们赶紧回家了。
“喂!老姑啊,你看报纸上报到那件事了,警方解救了二十多个孩子呢!”我坐在院子里对着正在厨房忙碌的老姑大喊。“是吗?”老姑擦着手从厨房里走出来:“还说什么了?”我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对老姑说:“原来那个连心眉给他们的所谓圣药就是鸦片啊,怪不得他们都迷迷糊糊的,可是也难逃法律制裁。”老姑点点头:“问天啊,这次灵儿的功劳最大了,我看我们还是快点去峨眉山吧。”我点点头,表示同意,我想灵儿知道这个消息,一定会乐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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